历的家伙,早不写他晚不写,就在这时候竟然写信叫徐家知训叔叔早日提防着父亲。当然这信给父亲埋在徐知训府的暗线给查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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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最恨有人探听他机密,下令在府中各房和自己的幕府宾客中暗中调查了好几天。结果呢,什么也没有查出来。
可父亲是个多疑的人,他又把和徐知训有关的人都过了一遍筛子,想来想去,竟然怀疑到我的芸芸身上。是野心把仁爱的父亲变成了一个冷心肠的人。而母后,明明知道,那信是传出去了,可芸芸的字根本没有那样好,她没读过什么书,唯一写得好的字是我的名字——徐景通三个字,还是我在一个冬天里暖着她的手教她写的呢!
那份东西如此愚蠢,不合时宜的出现在不合时宜的地方,不可能是什么细作写的,分明就是别有用心的人栽赃陷害!甚至我现在怀疑,这信根本就是父相找人写的!哎!可我怎么当时就没问出来呢?!
母后其实当时就疑惑了,可是为着马道元,她没有说出来。母亲附和了父亲,在孩子出生后,他们一点犹豫都没有地赐下了那份酸梅汤!
他们不想揪出真正写信的家伙,他们只想清除掉徐知训留在徐知诰府上的最后一个人!
宋福金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刀剜着我的心,但是我没有哭,我努力不流一滴眼泪,我知道,这就是个皇帝和常人的差别之一。我嚼着牙坚持的时候,母后——宋福金气息奄奄地说了一句:“你爹晾了我一辈子,全不顾我当年苦心替他伺候义祖,替他挣得皇储的情分,我恨他,还有你……李景通!道元当年不该换了你来,就该留下痴儿,至少痴儿不会和我作对,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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