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我说着抛了泪流满面的曼曼,狠心离开了曼音阁,坐上软轿往东宫门去。路上,心情沉重的我,听见有宫女议论:“听说皇后打了个道人……”什么的,见我的轿子过去,便住了口,急急跪地。
我听见这个个字,疑心顿起,停轿问道:“你们说是谁?”
一个女子大胆回道:“听说是燕云馆的一个女子,说是下午去了紫极宫,不曾见驾,便又到集英殿请驾。谁知太后带皇后、陆妃和马道元国师三人在集英殿外闲逛看雪景呢。因见那女子冒失,便询问她的身份,一询之下才知这人是个道人,可竟违制穿起宫里衣服来,皇后大怒,当即要责她的手板,太后纵着打了几下,马国师讲了情,皇后让那女子永不准入宫,那女子气得了不得,便赌气回别馆去了。”
不得了了!除了定云,还能是谁?钟凝烟素日的忠厚无争敢情尽是假的?!母后说过,只要我不废国事,就准我爱着定云,却还是诓我的!我心里把王星儿和定云道人权衡了一下,一瞬之间,我吩咐宁安道:“走地道,出宫!”
好容易走过地道,到了燕云馆门前的小河旁,没见定云,却见钟凝烟比我先到,她微笑一声:“皇上,何故走那黑漆漆的暗道,似臣妾这般从宫门出来,这早晚,不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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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听说了她的事,自然对她冷冷的:“烟儿怎么在这里?”
钟后道:“臣妾不是悍妒的人,但宫里的规矩却要有的。臣妾听马道元说道,谭国师常用配剂之法给人治病。这昇元先帝留下的鸳鸯转心壶,臣妾特地为皇上带了来,想必皇上该用得上,就当为您暖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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