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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我为唐国君主,在他面前不敢造次。只请他再住紫极宫,须知紫极宫原就是为他造的。待他午休过后,我亲访紫极,又与他饮茶,才对他婉转提了定云和星儿的病。
谭紫霄饮了一口阳羡茶,慢悠悠地吹着,徐徐说道:“王修容娘娘的病,需用贫道早年炼制的一味修元丹。炼法虽不难,贫道也曾传给两个劣徒。只是,这修元丹第一需以本门内力化开,且若此药予以无道门根基的病人服用,并不是长法,依如此重症,最多只能旬日而已啊。”
我听这话,心凉了半截,看来星儿的病,已是无解的了。我眼圈一红,举杯灌了两口热茶,叹息一阵,又再与他说了定云的情形,我对他也不抱什么指望了。
道人道:“牵情蛊,原是贫道年轻轻狂之时,偶然得知师兄天机子与师妹相好,为要整治师兄,便在他调配的龙脑香里加了料。此酒,若二人对饮,均不动情者,不但于人无伤而且还能护气保元;但一旦动情,就会乱人内息,就是二者互相猜疑一下也是不行,极处,致人颠狂。贫道虽创了这蛊,却并不会解。但至于皇上所说的绕指毒,只不过是七星海棠剧毒随进胎里的一点残余而已,在病人死去之前,你要想解它,易如反掌……贫道曾向家师习得……您附耳上来。”
听得谭国师在我耳边所说的话,我的脸上一阵阵发烧。原来解法竟是这般,若是别人,只要摆出我李璟的名号和身份,那都不在话下,可若是定云……哎,与她欢好,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