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李建勋大人?”
“可姐姐她、她不是那样的人!”景通的眼泪终于像这雨势一样,不住的冒出眼眶,“她是深爱姐夫的,姐夫死了以后,姐姐恨死了父皇,父皇虽然心里面怜惜姐姐,可是口里不愿意认错,听任姐姐一个人在那道观里折磨自己、糟蹋自己的身体……眼下已经垂危了……父皇却还不肯松口,这次我不听他的,我怎么都不听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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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说什么,快马加鞭的跟着景通进了宝华宫。在宝华宫,景通急急地一人进了长兴公主的禅房,长兴公主病势危重,已经不能说话,景通一个人呜呜的哭着,听得里面断断续续的说:“姐姐,我是伯玉啊……就算你要做‘未亡人’也不要每次来你都不说话呀……姐!……”
景通喑喑咽咽地哭了好一会儿,只听得里面虔诚的磕了几个头,景通的额角带了一块淤青,踉踉跄跄从里头出来了,“姐姐不肯用膳呐……怎么办啊……”
我的眼眶也湿润了,心死了,我也没有办法。
景通不眠不休的等在道观里面,一直等到天色漆黑,皓月凌空——等来的是长兴公主的死讯。
出来报这个消息的是水清——那位来自淮扬、给让皇临终亲口托付给我的绝色丽人水清道姑。
景通是哭着奔回天泉阁给皇帝传信的——他的马就丢在宝华宫里,伞也撒气丢得老远;人却是失魂落魄的奔了很远的山路、给雨淋成了落汤鸡,我没来得及拉上我的小灰驴,就打着伞快步冲上去,本是要给他打伞的,谁知那两寸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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