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骂一句笨蛋,郁锦辰扯下那条丁字裤,从床头柜里翻出消炎软膏,在指头上抹了厚厚一层,耐着性子小心地将其涂进凄惨的后穴之中。
沉睡中的男孩似乎感觉到不适,皱着眉毛小声呻吟。郁锦辰没理他,挤了整整半管药膏,把内外全部糊住,这才起身去卫生间洗手。
晚饭和退烧药很快便送上来了,单梁烧得厉害,强行把他推醒也是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样,郁锦辰只好将就着喂了他小半碗粥,看着他把退烧药吞进去之后就重新把人放躺在床上。
他大少爷这辈子哪做过照顾人的活儿,能把半碗粥一滴不洒的送进单梁嘴里已经算是很不容易了,到了晚上也没想着给他量量体温或者弄个冰袋什么的,就那么把人晾在那,自己坐在沙发上看电影。
好在单梁底子强,身体健康,而且即便是发了烧,也不任性不闹腾,只默默地闭着眼睛安静睡觉,让吃饭吃药的时候就乖乖地起来吃饭吃药。
就这样过了三四天,单梁的烧退去,郁锦辰也收拾好了行李,即将启程回家。
“我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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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完一支烟,身穿粉色衬衫的男人把烟蒂往烟灰缸里一摁,从窗台边转过身。
单梁刚刚吃完最后一口面条,闻言呆了呆,握着筷子下意识地回了一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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