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周琰都不免有些动容。
如果这件事是真的,以萧睿当时的年纪,在文机阁平均年龄四十往上走的情势下,实在也算得上是天才了。即使于实策未有建树,就单单搞学文也能成个人物,不过是迟早的事。
整个故事里,萧睿就像是个迎风招展的小白花。
周琰抽了抽嘴角:他就没想过反抗?
萧龄一噎,他弟弟什么都好,就是死讲礼义名节那一套。他爹说不许他就不做,后娘说不好他就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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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曾经的萧龄萧睿都被孝道这一座大山压着、施展不开,可是等到萧龄参了军,在家里有了几分地位,萧睿也不肯再搏一搏了。
难愈的沉疴已经将他年少时为官做宰的抱负磨灭得差不多,仅剩的愿望就是安安静静地在山野里治学著书,希望有一日自己的才学作品能流传天下,也为万千读书人做做好事。
但他本质还是个好欺负却又傲骨于内的读书人。
萧家把他当个玩意儿送来,就是要他的命。
萧龄悔恨的就是自己为什么不能早点出人头地,让弟弟早些能够有所依仗。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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