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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隐背过身去,默默穿衣服。
火生了,衣服盖了,但是都不管用。季江拾起地上的长袍,宁前辈,您的衣服在这里,您穿的是我的。
宁隐手上一顿,他就说哪里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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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两人各自整理好衣衫,季江在他身后小声问道,宁前辈,您觉得好些了吗?
宁隐试着调息,周身似乎轻松许多,胸口也没有昨日的痛感了。
好多了。就当前情况,他自己打坐调息几日就可以痊愈。
他抹了把额间的细汗,莫非治他的伤跟伤寒发汗是一个道理?
宁隐一转头,正对上神像,心虚的咳嗽两声。
佛门净地,罪过罪过。
宁前辈,铜像脚下还有一个蒲团,我拿给您靠着。
宁隐来不及阻止,就见季江已经将蒲团抽了出来,哗啦一声掉地上一本书册。
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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