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

为稿费的收款人是顾若敏。

许多时候，品牌故事文字类的东西她不擅长，会丢给季茗，但多数都源自顾若清的真知灼见。

她尝了口红酒，抿了抿唇，不吝微笑：既然她这么喜欢这本杂志，那我下次开会得带着了，她怎么刁难你的，我也让她好好见识见识什么叫难堪。

算了算了，人家好歹是甲方，今年也不知怎么了？突然手就伸长了，来管活动端口的事。

无事作妖必有因，至于这个因是什么，或许不久后就能知道答案。顾若清这次一定要把程斯言老底掀出来，没有平白无故的奇事，只有深不可见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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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捧红酒，享受酒的回甘，只要有酒，就其乐无穷。

但愿吧，那你先忙，我去给你做点宵夜。

给我做还是给外面那位做？

季茗捋起袖口，嫣然一笑：你要不吃我也没意见。

吃，做好了端进来。顾若清放下酒杯，继续扑在方案上。

季茗带着笑意从书房走出，凌陌很少见她心情悦然，挂着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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