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腺体,同时用力掼入,嵌入,牙关发力,再轰然发泄,和信息素一并灌进,完成了终生标记和成结。
秦风月难耐的蹭在床单,她抽搐不断,浑身一阵一阵痉挛不断,江兆后劲难消的追逐,不打招呼的又开始了。
秦风月的身体承载着欢愉和痛苦两种情绪,眼泪不受控制的流落至下巴,被折腾的死去活来。
最后被磨着叫了一个小时的心肝,江兆才将她放过。
从凌晨到天明,醒来已经黄昏,秦风月枕着干净的床单,窝在床榻最中间,软床浅浅凹陷一块,她浑身麻痹酸软无法动弹。
秦风月神情恍惚,早知道成结和终生标记这么变态,她肯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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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床还是她自己挑的,当初本来想着软床脐橙的话不伤膝盖,谁知道江兆昨夜嫌弃床软不吃力,数次把她逼迫到床头,墙角,书桌和地毯。
她主动招惹,什么花样都玩了,还落一个自作孽的下场。
房门被推开,秦风月往被窝深处拱了拱,屁股被拍了一下,她嗷呜就是一嗓子。
江兆一顿,忍笑,抱歉。
秦风月不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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