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走到一处人少的地方,秦风月猛的从后把江兆扑进雪里。
江兆倒在一片松软雪地里,雪底下是软软的草坪。
秦风月呼吸很急的低头,兴奋的蹭她鼻尖,我感觉发情期还没过,怎么办?
江兆揉捏她的后颈,微眯起眼,跟着秦风月装傻,故作严肃的说:难道是抑制剂过期失效了?
秦风月把头埋进江兆的侧颈,呼吸全是淡淡海风味:你会洗照片吗?不要拿给别人看!
江兆拢紧她的发丝,低声说:会,洗出来就寄给你,你可以拿着照片
最后几个字消失在秦风月控制不住的惊叫里,秦风月手忙脚乱爬起来,说:好了!我知道了!
江兆跟着起身,笑容丝毫不减,两个人在学校转了一圈,晚饭时间去吃了一顿大餐。
晚八点,秦风月落地A市,秦栋亲自来接的。
秦风月哼着小调,心情简直不要太好,她把秦栋车里的蜀绣枕头抽来垫屁股,扒着车窗看外面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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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还是秋天,和冬雪蔓延的首都是两个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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