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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月心不在焉的舔着冰淇淋,江兆去把窗户打开,让风吹进来,浴室的热气消散开,屋子里的信息素味道小了许多。
不磨人了,反而熏得人懒洋洋,有点舒服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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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兆用干帕子绞着发尾,侧颈线条流畅好看,浅弯的唇角削若了五官的攻击性,和下肢截瘫歪在椅子上吃可爱多的秦风月构成了一副诡异又和谐的画面。
姚汀穿着睡衣拿着卷子过来,推开门就撞见了这么一副场景。
是不是打扰你们了?姚汀问。
江兆:进来吧。
说罢把帕子掷在一边进了浴室。
姚汀掩上门,说:生气了。
谁?秦风月问,你说江兆?
江兆换好了睡衣走出来,浅灰色的丝质面料,从脖子到脚踝到双手手腕,遮的干干净净。
姚汀在桌子上摊开卷子,秦风月凑过去,你来问作业啊?
姚汀的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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