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高肆都不如,就是一个纯粹的租客,租金是捎温照斐上班,虽然也没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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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收拾东西,都很容易。
贺轶鸣听见自己声音发紧:那我什么时候搬出去?最近有点忙
我无所谓。温照斐说,你搬走通知我一声就行,不一定要我在家的,等你搬走我就把小花挪出去,它最近掉毛得厉害,我半夜被毛呛醒了。
哦,那是应该挪出去。贺轶鸣说。
然后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了,片刻的停顿,像是过了一整个世纪。贺轶鸣无端想起结婚前在泰国的路上散步,温照斐走在他旁边,他们一样沉默。那时候沉默是因为有太多话要叙旧,可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现在沉默是因为有太多话要坦诚,可好像已经来不及。
当天晚上回家,贺轶鸣就发烧了。可这次没有人拿着温度计非要测量他的体温,对面的门紧紧掩住,如他所愿地保持着距离。
贺轶鸣从药箱里翻出退烧药来,盯着温度计发了很久的呆。
作者有话说:
小贺这小破孩子我已经带回去打了,可能要打好几天,治好了毛病再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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