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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照斐说:因为没必要了啊没什么必要了啊。
没什么必要再拿一个法定身份束缚住贺轶鸣,没什么必要让自己继续对着贺轶鸣的好浮想联翩。贺轶鸣对谁都好都体贴,又不只是他一个。
贺轶鸣梗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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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必要了吗?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他只是温照斐的有必要和没必要吗?像把工具,有必要的时候就可以掏出来用,没必要的时候就可以收起来。
他发觉他好像突然很在乎温照斐怎么看他。在乎到让他显得不那么体面,容易失态,只好开启自我保护机制,停止再深想下去。
办完程序走出民政局,温照斐说:我要送金律师回去,跟你去公司不太顺路,你要不自己回去吧?
也行。贺轶鸣表示谅解,我请假了,下午先回去自己家打扫一下。
温照斐点点头,开着车就走了。贺轶鸣打车回了自己家,坐在沙发上发呆。发呆的时刻里,陈建凛突然给他打了电话。
贺轶鸣说:喂,你有什么事吗?
我好像有件冲锋衣落在你家里了。陈建凛说,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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