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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至少在那个时候很重要啊,被人喜欢就很重要。温照斐刻意控制自己不去看贺轶鸣,直视前方,他不太想被贺轶鸣看出自己是在佯装轻松,后来长大了,学会控制自己的嫉妒了,也还是会觉得,被人爱着很重要。
我记得六岁之前我至少有一大半日子住在你家,我爸妈老出去度蜜月,压根不管我,我那时候可羡慕阿姨和叔叔天天带你出去散步了。
贺轶鸣吐槽:那能叫散步吗?他俩没养狗,遛不了狗,遛小孩罢了,还怕我走丢,牵根绳挂我胳膊上。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啊。
说着俩人都笑起来。
他有意缓解温照斐的夜来非,可又不免去想,他从来不知道原来温照斐小时候嫉妒他,相反,他一直很羡慕温照斐的艺术天分,有些人天生就具有对美的灵敏嗅觉,在他看来无优劣的文章在温照斐眼里是有差别的,在他看来没什么的画作在温照斐眼里是有特点的
温照斐开始目不转睛地看电影,而贺轶鸣在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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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在寂静里,贺轶鸣艰涩开口他向来不善于表达自己,不像温照斐,能做到像医生摆弄柳叶刀切除病灶那样,用语言精确地表达自己的感受他只会说最简单的安慰,他说:斐斐,爱不可以被量化,爱是爱是需要被感受的。
虽然好像阿姨和叔叔放养式教育不太关心你,但他们还是很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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