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浴室里再洗一次澡才能继续工作。
本来本来一切都可以很完美,幸福得像他打电话给贺轶鸣时刻意炫耀的那样。
温照斐深吸一口气,说:你来家里把要带走的东西挑一下拿走,不方便拿走的邮寄,剩下的我会全部扔掉。
那头高肆没了动静,过了一会,他问:斐斐,我们真的没可能了吗?
我结婚了。温照斐平心静气地和高肆理论,首先,昨天打你一巴掌是我不对,跟你道歉,但如果不是你先动手,我也不至于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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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昨天,是我丈夫来接我的,我们感情很好。所以你什么时候来拿东西?
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确,分手,江湖不再见。
一点念想也没给他留。
高肆失魂落魄地说:除了吉他,别的随你心情处理吧。我会把地址发给你,麻烦你把吉他寄给我,我就不上门打扰了。
我知道了。温照斐说,我没有别的事了,你可以挂电话了。
等等。高肆不死心,斐斐,我们真的一点可能也没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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