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双露问。
“我还听说,这青衣道人所用兵器极为诡异。”席饮烟说。
“极为诡异?”
童双露忽地想到什么,问:“这位青衣道人用的,莫不是半艘木船?”
席饮烟面露异色,震惑道:“你…你怎么会知道?”
童双露叹了口气,再度看向苏真。
她心想:‘世上不会再有比我们更清楚那半艘船来历的人啦,这分明是聂无情炼的仙宫,哪里是什么青衣道人的兵器呢?’
苏真却皱紧眉头,低头沉思。
“你在想什么?”童双露问。
苏真想到了栊山之战。
栊山之战时,双头妖僧觉乱先擒师稻青,后以不可思议的地狱法破命岁宫宫主之剑,更将显化妖躯的他打得节节败退,这样一位绝世高手,却正在被人追杀。
当初追杀他的,正是一个神秘的青衣道士。
这两人莫非是同一人?
如果真是他,那他为何要与阎圣川为敌?觉乱已被他杀死了么?师稻青又去哪儿了,为何这三年里毫无音讯?
思绪纷至沓来,苏真不敢妄下定论,只是回答:“没什么。”
童双露并不买账,道:“准有什么,你这人,秘密比心眼子还多。”
对于这些震动天下的大事,最无动于衷的莫过于老道人。
这几天,他盘膝抱臂,像一尊蒙了灰尘的石像,任何风云变幻都无法将他惊扰。
老道人的骨头像是燃烧着木柴,灼烧流毒的血肉之炉,熔炼着心脏与肺腑。
席饮烟看着超然物外的父亲,一颗心也很快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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