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txt_153">这人穿着一身褒博的青色道袍,盘膝而坐,将一沓沓纸钱扔进面前的火灶子里。
纵有火光映照,他的脸色依旧白得厉害。
听到脚步声,道袍男人抬起头,吃惊地望向来人。
这男人不知有多久没吃饭了,瘦的皮包骨头一样,深邃的眼眶里,两颗眼珠子都萎缩了一圈,若说它没光,倒还真闪烁着瘆人的碧芒。
而且他烧的也不是纸钱,是一卷卷书籍。
“庄子里已经半年没人来了,你们是谁?”男人的声音也透着怪异。
“我是绝壁谷的散修,四处游历碰碰运气,在山中迷了路,误打误撞就到了这庄子里。”苏真回答说。
“那她呢?”男人指着童双露。
“她是我收养的哑女。”苏真说。
童双露无法反驳,只好不情不愿地认了这个身份。
“你们庄子怎么就你一个人了?其他人呢?”苏真问。
“我的师父和师兄们都被杀掉了。”男人说。
“被杀掉了?被谁杀了?”苏真惊讶地问。
“半年多前,庄子里来了个背刀的夜叉,那夜叉不知与师父起了什么争执,在庄子里大开杀戒。我的师父被杀了,好多师兄师弟也被杀了,只有那夜叉扬长而去,不知所踪。”男人悲痛地说。
“这是你亲眼所见?”苏真问。
“我当时去附近的城里买香炉了,没能与师门同生共死。这些都我侥幸逃命的师兄告诉我的。”男人唉声叹气。
“你庄子都被灭了,你怎么还在这里?你烧书又是做什么?”苏真继续问。
“谁说庄子被灭了,我的师兄师弟们分明都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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