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数一数,姐姐那幅画用了多少种颜色。
如果姐姐真是仙人,那其他两幅画是不是也暗藏玄机?
愚公移山?移的什么山?南塘只有九香山…不,不对,他不止一次地听过那个传说:九香山的地底还藏着血肉鲜美的群山。
‘愚公移山…’
苏真越想越觉得玄妙,他的念头像是久居笼中的鸟儿,振翅而飞,无法掌控。
那幅肖像画呢?
苏真苦思冥想了一阵,倒是没联想到什么线索与依据,只好暂时将它搁置。
随着希望的萌生,苏真更加振作,他看着眼前姹紫嫣红的花田,将它视作某种美好的预兆。
“它们会一直盛开吗?”封花问。
“当然,这是我用心血浇灌的,我死之后,它们才会枯萎。”徐宴微笑。
老君的光重新被云遮蔽,世界倏然黯了下来,徐宴与花圃重新被淹没在昏暗里,像蒙了一层淡淡的灰。
耳畔再度响起了浪涛声,那是流经此地的河,它一遍遍奔涌着,像是在提醒什么。
徐宴走到苏真身旁,取出一支骨笛,说:“既然挑选好了秘籍,就不要让师姐久等了。”
骨笛吹出悠远的声响。
大蛇从河流中露出了脊背,仰首抖擞鳞片。
回到大蛇背上后,封花突然感慨:“苗母姥姥对你很好,徐宴对你也颇为不错,若不用练功,你在这倒是能过上一个月大小姐的日子。”
“为什么这么说?”苏真疑惑。
“这些花是他一针一线缝到泥土里去的,是他视若生命的珍宝,昨夜,我连靠近看一些他都不让,可他见你喜欢,却剪了一枝送给你。”封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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