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写下了一则悼亡诗。
诗曰:
烛泪空流白日冷,松涛如诉旧时恩。
黄土一抔掩尽事,清风两界送余痕。
卢秀将写有诗词的白纸放于烛火上引燃,接着他又站起身,拿起墨盒绕着墓园,仿佛敬酒一般,把那些文墨滴撒在各处。
“卢县令这是”
“平人敬酒,文人敬墨,唯有此墨,才能寄托我情。”
徐青颔首点头,这下他算是又学到了一手,以后给哪个文人才子出殡,说不定还能用上。
离开墓园,陌上路口。
徐青和卢秀拱手告别。
“不知先生此去何往?今后可还有再见之日?”
“云游在外,四海为家,缘法到时,自有相见之机。”
徐青对踏入修行门道的人始终保持着淡淡疏离,像卢秀这种经历过大起大落的人,往往不是淡泊世情,就是心怀偏执,而对方显然属于后者。
嫉恶如仇的卢秀此去指不定会干出什么事来,只要对方不供出他来,徐青就算他知恩图报了。
这边,徐青带着玄玉一路朝着河靖,往津门方向而去,卢秀则一路往东,打算去到家乡再看最后一眼。
两拨人各有各的去处,但却没人发现,先前墓园里,被徐青用催花之术催发的梅兰秋菊等各色花卉,此时竟全部变成了漆黑墨色。
哪怕是遍体洁白的铃兰茉莉,也都变成了玄玉色的黑花!
津门茶楼里,年过半百的说书先生又在说他那老掉牙的故事了。
“咱京津这地界儿,卧虎藏龙,奇人异事跟海河里的鱼虾似的,数不过来。今儿咱就单说一件花草上的玄乎事儿,道听途说,信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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