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殡送葬的白事先生,有时候偶尔会听到一些消息,里面真真假假,我从来不爱对外讲。”
“今日商公子过来敬酒,或许是酒意上头,多说了一些本不该说的话.”
商少阳脸色一红,有些懊恼道:“是我以己度人了,我自罚三杯!”
徐青这时才注意到,商少阳手里一直都还提着酒壶。
“今日的事,我还要多谢徐兄开口提醒。”
“那倒不必,我只是看那老道不顺眼,看你更顺眼些,这才过来说这些话。”
商少阳摇头失笑:“徐兄有所不知,顾家之所以强盛,靠的就是当初顾元帅传下来的道兵法门,若是这法门让别人得去,从中巧做文章的话,淮南顾家怕是再难立足。”
“说起来顾家和当今天子.算了,今日大喜的日子,不提这些。”
徐青没有追问,这些事本来也瞒不过他,顾家和当今天子的矛盾说来也就是那么回事。
景兴皇当初想要继承大宝的时候,顾家支持的却是木讷老实的四皇子。
左右不过是站队问题,如今景兴皇坐稳了位子,可不就把目标放到了当初反对他的人身上?
商少阳不喜这些权利场上的明争暗斗,徐青见他兴致不高,转而便提起了花园叟崔时元。
“崔时元我认得,这人爱花如痴,我早年还和顾家小姐一起去过他的花园。”
徐青闻言不禁笑道:“那崔时元从不让外人进他花园,尤其是那些爱采花折花的顽童,你之所以能进他的花园,还不是托的人新娘子的福。”
“你这话是何道理,我能进崔老头的花园,怎就是托她的福了?”
徐青当下就把花园叟和顾家的渊源讲了出来。
“你家娘子的祖母对崔时元有恩,正因为有这节过往,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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