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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打开铺门,照常营业。
约莫快晌午的时候,铺子里来了个客人。
徐青打眼一瞧,有些眼熟,这不是同悦酒楼的老板吗!
“严老板,您这是”
同悦酒楼的严老板面色很不好看,他唉声嘘气,说道:“徐先生,我听人说在津门这地界,所有白事行里,就属井下街的徐家铺子最有能耐,也最有本事。”
“眼下我这儿有具不成样子的尸体,有心劳您多费心给捯饬捯饬,出殡安葬的费用不论多少,都由我来出”
不成样子?徐青没太在意,他有子母针法,再不成样的尸体他都能给缝好,就算是缺胳膊断腿的尸体,他也能用纸胳膊纸腿代替补上,而且外表能跟真的一样,任谁来看都看不出来这尸体生前不完整。
“术业有专攻,严老板把心放肚子里,先让我瞧瞧客人的模样.”
走出铺门,徐青掀开板车上搭的裹尸布,拿眼那么一瞧——
好么,原来是这个不成样子!
只见裹尸布底下,一张大饼似的尸体摊在板车上,血次呼啦的模样,就像是刚摊好的鸡蛋饼。
“这人怎么能成这样?莫不是拿麦场碾麦的碾子,轧成这样的?”
严老板摇头叹气道:“都怪我,要不是我,他也不会死。”
“这话怎地说?”
见严老板欲言又止,徐青提醒道:“严掌柜,你可要实话实说,要是这尸体身上背有血案,那便趁早送到衙门去。”
“没有血案,徐先生大可放心,我这有衙门出具的文书,东道口的街坊都能作证.”
徐青闻言心里反倒更加奇怪,既然尸体和你没关系,你为何要说是你害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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