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xt_57">这妇人真是不分场合,谁不知道那保生庙是他出资搭建?不管保生娘娘有没有显灵,你当众说出,且不说大伙信与不信,万一让人觉得是他故作玄机,借此扬名,总归不好。
陈光睿眉头微皱,开口打断道:“本官只为断明此案真相,至于孩子是不是你所救,对此案并无什么关碍。”
说完,陈光睿喝令衙差将袁虎押回监牢,只等众人退堂离去,此案便算了结。
然而就在这当口,衙门外忽然传来惊堂鼓敲响的声音。
陈光睿屁股刚离开椅子半拃,还未完全起身,便又坐了回去。
这椅子他是真坐不住,若是往常,他必然会把自己那把红木太师椅搬来,那椅子舒服。
只可惜,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那么好一把椅子,竟让商少阳那混不吝的小子给搬了去。
“陈县台治下这案子倒是不少。”巡察御史冷不丁来了一句。
唐师爷和县丞闻听此言,额头又开始冒汗。
以往衙门哪有这许多案子,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旧案刚结,惊堂鼓还敲起来了,那是随便敲的东西吗?
没有大冤大屈,谁敢敲那鼓?
陈光睿听到巡察御史的话,知道这是对方在故意说自个治理无方,不然怎会接连有案子发生.
混在仵作笔吏中间的徐青精神一振,这正戏可算上场了!
公堂之上,旧案刚结,新案已至。
“何人敲鼓,带上堂来!”
吴家兄弟穿着稀疏平常的布衫,看起来就和街头的小老百姓没甚两样。
除了两兄弟,吴家夫人,吴志远的妻子张婉也都来到了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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