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听得津津有味,跟在他身旁的黑猫同样聚精会神的听着。
眼前的大戏好比是穷小子考上状元郎,衣锦还乡斗恶霸的现实演绎,完全满足了徐青的吃瓜心理。
为了让这出戏更精彩一些,徐青提点道:“我听文才说,你二人是在津门府地界被人丢入江中,说不得那自称差人的官皮,就是津门府衙的衙差。”
听到徐青说这话,吴文才眯眼道:“当初我叔父被陷害,就是因为津门知府糊涂断案所致,若是此事果真牵连府衙”
一旁,尹山开口道:“为父虽然官职不高,但也有不少私交甚好的同僚,若我儿所受冤屈属实,莫说知府,就是道员巡按来了,为父也定要舍下脸皮,去请往日同僚一起弹劾上奏。”
吴文才沉默片刻,幽幽道:“当年巡按御史来到津门代天子巡狩,我哪怕漂泊到渝州,也依旧盼望着御史清查案宗时,能够察觉叔父所受冤屈.”
“可后来我才打听到,巡按御史到了津门府,说是视察民情,实则与知府游玩了数日,这期间怕是连半卷案宗都没有翻阅。”
尹山清咳一声,打断道:“巡按御史虽说是代天巡狩,但难免会有疏漏,我儿不必放在心上,咱们还是说说津门知府的问题吧。”
徐青瞧着这一对父子,不免觉得好笑。
这吴文才坑起爹来,却是眉头都不皱一下。
巡按御史可是连一品大员都礼让三分的存在,放在村里和村口的恶霸大鹅没什么两样,就算借给尹山几个胆子,他也不敢去触对方的霉头。
“看志远和文才的模样,莫不是有了官身?”
“谈不上官身,我和兄长进京赴试中了二甲后,在翰林院做了一段时间庶吉士,如今我依旧是庶吉士,反倒是兄长颇受器重,如今被外放为平邱县知县。”
吴志远打断道:“你别听文才胡扯,能留在翰林院潜修的进士,前景才最远大,我若不是不知变通,惹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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