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爹,你尝尝这鸡心,可香了!”
金万山笑呵呵的给金木匠又是敬酒,又是夹菜,嘘寒问暖,好不体贴。
金木匠知道自己孩子的脾性,就问他到底有什么事。
金万山就把自个赌钱欠了一百两银子,若是逾期未还,就要被送去宫里当阉人的事讲了出来。
金木匠一听这话,脸上立时就变了色。
“赌钱输了一百两,这就是你说的来钱快的生意?”
金木匠气不打一处来,喷香的鸡肉都没了滋味。
旁边张氏则直掉眼泪。
“你爹就你这么一个孩子,你要是被送去宫里,那金家谁来传宗接代”
金木匠许是吃了鸡心的缘故,木讷憨厚的他,此时灵机一动,竟也有了主意。
“一百两家里拿不出来,不过我能拿出来二十两银子,我看不如拿这二十两去给他找个婆娘,趁着他家伙事还在,给家里留个种也就是了。”
“两三天的时间,能不能怀上,就全看家里的造化了.”
金万山一听这话,蹭的就站了起来。
“爹说的这是什么话?娶妻过门,摆酒席也得花好些日子筹备,就算省掉这些,我也没那心情想那些事。”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平时不是挺有能耐吗,那你说说怎么办?”金木匠没什么主心骨,父子俩谈来谈去,也没个章程。
金万山忽然腆着脸笑道:“爹,我有个法,不光能还了债务,还能平白落得二百两银子”
隔日一早,天还未亮,金万山就偷摸带着捯饬过妆容的父亲,来到了京城统领衙门。
金仁贵五花大绑来到了衙门口,忍不住再次问道:“认了罪真能脱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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