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阻止陛下啊!”
“你…”
秦开疆眉头一拧:“你明明知道我…”
他血脉有问题,所以应当愈发小心。
能不忤逆皇帝,就尽量不要忤逆皇帝。
不然被李知玄当做“谋反之心”,那事情就严重了。
沈悝却幽幽说了一句:“不是你自己选的么?”
秦开疆:“???”
一句话,就能让人有吐血的冲动。
这样的感觉,他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上次。
还是跟秦牧野那逆子说话的时候。
已经一年多了!
沈悝下了朝,在家里躺了一会。
便换上一身便服,找到了相府里养的高手,两人双双化作雾气,无声无息地朝城外飘去,一直飘到京郊的某处庄园去。
六个月前。
李恭思念儿子过度去世。
李锐白发人送黑发人。
三个月前。
李锐也郁郁而终。
现在…除了洪公公,已经没人陪李弘下棋了。
很快。
他的身形重新凝实,拿着一本册子匆匆来到李弘时常钓鱼的池塘旁。
却看到李弘正在跟一个气质奇怪的中年人下棋。
中年人看着像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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