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往前俯着身,一口一口地抽着烟,盯着前面那片地方,突然自嘲地笑了笑。
真是够了,就那么一句“言哥”,他就绷不住了。
那分钟,他都做好了程殊开口喊一句“梁总”的准备,没想到人倒是一点不生分,开口就是言哥。
梁慎言掐了烟,往后靠去,闭上眼,心里乱得理不明白。这事也没办法像数学题那样,照着解题思路一步步解开就能得到个答案。
他要真忘了,那就不会一眼认出那是自己的衣服,知道衣服被谁拿着。连袖口那儿被烫出来的点,是他俩一起在厨房烤红薯弄的都记得清楚。
忘得掉吗?
不能,他不是会反刍痛苦的人,可心在那儿,是什么样就什么样,总不能见面了装不认识,连过去的自己都一并抹干净了。
“见谁了,烦到在这抽闷烟。”
听见声,梁慎言眼睛都没睁,只是蹙蹙眉,“别找事。”
“啧,脾气见长。”梁慎行站在旁边,手插在口袋里,“有这么烦吗?要是心里觉得不甘,那就问个明白死了这条心,要是还在意,那就放自己过了这道坎,顺其自然。”
梁慎言没吭声,过了会儿才说,“过不去。”
过得去就不会有这几年了,他脾气没那么好,一直都是。要找个人没那么容易,但也不是很难。
“那你现在这是什么?看到人家上了大学,还读了研,终于从那地方出来了,过得还挺好,心里不爽了。”
梁慎言觉得他哥挺烦的,听听这一句句的,像是一个哥说的吗。
“没这回事。”他站起来,拍了拍裤子,准备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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