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自己都忘了被哄的感觉。
可是现在,梁慎言说是在哄他,很明确地告诉他,而不是开玩笑。
程殊大脑过载,不太想得明白原因,只能傻傻坐着。
“看电影吧。”
梁慎言咬了一口西瓜,问他,“还吃吗?”
程殊胸口憋了好大一团气,听到这话慢慢一点点消散,伸手去拿西瓜,“吃。”
一部电影看完,程殊什么也没看进去。
再看梁慎言,没事人一样,仿佛话不是他说的。
晚些时候去吃了晚饭,顺道把程冬送回去给人爷爷奶奶,得了一顿夸,又在他爸那儿得了一顿气,拎着不少吃的打道回府。
看电影那事他们俩都没再提,那句“我是在哄你”就跟河边的柳叶枝,垂在水里,没风就没了动静。
国庆就七天假,前两天还能玩,后面几天程殊只能老实待在房间写作业。
梁慎言不知道是怕热还是什么,也没怎么出门,期间就出去拿了趟快递。
有了投影仪很方便,比看家里电视要舒服,他们俩偶尔会凑到一起看电影。一开始梁慎言是敲隔断叫他,程殊才会过去。
后来有了默契,只要隔断一响,他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等几天假结束,程殊再回班里,其他人都黑了一色,就他没什么变化。
光收作业就收了一早上,收完一天的课都在讲题,没到放学,程殊就觉得脑容量过载,头晕。
放学回家路上骑着车,脑子里都还是题目、知识重点和解题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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