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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了怪了,别人结婚他不高兴,难道哭丧着脸吗?
什么毛病,阴阳怪气的。
程殊坐椅子上,翻开作业看了眼,一行字都读不进去,不时转头看下隔断。
那边静悄悄,一点声都听不到。
想起刚才梁慎言的表情,程殊皱起眉,拿起书往桌面拍了下。
烦死人了。
他才刚趴下,隔断忽然传来“咚咚”两声,一下挺直背坐起来,看向那块板。
屏息等了会儿,没再有动静,他又趴了回去。
从这晚过后,他俩谁也没再搭理谁,吃饭就敲门、敲桌子,原本刚近一点的关系,愣是给打回原形。
甚至比第一次见面还僵。
至少那会儿还说话,现在是一句话都不说。
僵持状态持续了一个多星期,程殊早出晚归,到家除了吃饭就在房间写作业、玩手机。
梁慎言本来就话不多,这下更一天都听不到点声。
偶尔去拿下快递,笔记本、烧水壶、音响、床垫枕头,房间塞得满满当当。
家里就三人,他们俩互不理睬,剩下的程三顺再迟钝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趁着打了个通宵麻将回来,吃早饭的时候问程殊怎么回事。
程殊今天开始放假,生物钟还很准,大早上起来煮了粥。听完埋头喝粥说:“没怎么回事。你赶紧吃你的,吃完我好洗碗,作业写不完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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