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傍晚七点,洛杉矶国际机场。
刚下飞机,昆汀就收到当地警局同僚传回来的消息,称beverly hills的安保非常森严,哪怕以警方的名义,他们也不能没有理由地硬闯进去。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派几名便衣躲在周围,暗中观察别墅内部的情况。
那名警员说,别墅门窗紧闭,目测并没有人在,只有两名年迈的园丁天黑前进入花园浇花。他们曾试着上前打探,却发现那几名园丁都不怎么会英语,几乎算是一问三不知。另外,车库里的几辆豪车全都停放整齐,并没有人为挪动的痕迹。
周斯复脸上的神情一直很冷,似乎对这样的情况早有预料:“他应该察觉到了什么风吹草动,提前带着时添走了,没想到速度那么快。”
“x的,”嘴里爆出一句粗口,昆汀在马路边猛地按了几下汽车喇叭,“这人怎么跟只野老鼠似的,尽干些偷偷摸摸见不得人的破事——”
周斯复转头望向窗外,夕阳落到地平线以下,天色越来越暗了。
用“老鼠”这个词来形容季源霖,实在是再贴切不过。
从高中开始,季源霖总是藏匿在暗处,看着他和时添并肩走在阳光之下,哪怕心中满满都是渴望,却依然能够隐忍着不露出丝毫马脚。
后来,老鼠计谋得逞,终于从捕鼠夹下抢走了他梦寐以求很久的奶酪。
可鼠类终归是鼠类,干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龌龊勾当,无非是在玩火自焚。
那么,在被逼急的情况下,精明的老鼠会带着珍藏的奶酪藏在哪里?
车辆在入城的高速路上行驶了大约一小时,刚准备下高架,前方道路就发生了严重的堵塞。
时间紧迫,周斯复收拢眉心,正打算拿起电话联络自己人,车载广播里的音乐声突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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