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你去忙你的,我儿子他们开车来城里接我,马上就到啦!”
话是这么说,时添还是候在别墅门口,一直等着林姨的儿子开车进了小区。
临走前,林姨的小孙子还跳下车,给时添手里塞了几个大橘子,眼睛弯得像个月牙:“时叔叔,妈妈叫我给你的,谢谢你照顾我奶奶!”
他和季源霖以前对家里的阿姨和帮工确实不错,每个月给林姨开的工资都比平均薪资要高,林姨每个月寄回家里一点,没过几年就让儿女在村里建房买车了。
看到林家老老少少打开车窗对他挥手,脸上洋溢着质朴的笑容,时添也笑着和他们挥手道别。
送走了林姨一家,时添也揣着怀里的橘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别墅的大门。
他不是不想回头看,是不敢。
他怕他驻足回望,发现背后不是什么轰轰烈烈的爱恨离别,只剩下一地鸡毛。
一边沿着原路往山下走,时添一边在心里计划着接下来几天的安排。
封禹目前虽然在高层内斗,但生产线和供应链并没有停摆。各地分销商的产品销量因为负面消息的影响有所下滑,却仍然保持着正常的供货状态。
季源霖心里也很清楚,哪怕公司内部再怎么因为内斗而元气大伤,都不能影响产品的向下分销,这是封禹赖以生存的根本。
毕竟掌管着公司董事会,季源霖的最终目的不是为了毁掉封禹,而是为了将所有的罪责推给他,再将自己名正言顺地踢出公司。
因此,为了让公司整体损失降到最小,季源霖肯定会选择速战速决。要么就是在执法部门深入调查前洗脱嫌疑,要么就是立马对他展开诉讼程序,先把他送上法庭当替罪羊。
在今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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