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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默摇了摇头,不敢让邪神再猜下去,简单的说了一下自己做的事。
“自己杀自己,哈,有趣。”邪神合掌恍然,他当年怎么就没想到这么好玩的事呢?真是遗憾,“所以,你对紧随而至的投入者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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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默瑟缩了一下:“有可能是我的侄子枕流。”
以白默对枕流的了解,他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什么神庭,什么审判,只要枕流打定主意要去做的,就没有任何人或者神能够阻止他。虽然说流放之地是一个有去无回的地方,但把枕流逼急了,他也无所谓出不出去的。只要能进来杀了她就行。
“不是哦,有人出去过。”邪神永远不会忘记,就在千年之前,他错过了一个离开这个鬼地方的最佳良机。
不要误会,邪神不是不喜欢这里的环境,只是这里的神实在是太少了,神际关系再复杂也复杂不到哪里去,根本不够他挑拨的。他还是更喜欢外面广阔的世界,喜欢那些让他欲罢不能的狗血猜忌,你捅刀我,我怀疑你的,真是让他着迷。
可惜,邪神在心里想到,当年的他就像此时那些毫无动作的神明一样傲慢,对于被投入进来的新神不屑一顾。想不到对方既有进来的能力,也有出去的办法。
但凡他当年帮那两个小神一把,他们走的时候会不带上他?
说不定出去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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