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不仅不能大声尖叫,让他丧失性趣,现在还要管她脑子里装的东西?
要不是此刻被他压在床上不敢轻举妄动,宋佳怡简直要啼笑皆非把指尖按到他鼻尖儿去。
见他耸腰又要把性器抵上来,她伸出五指立刻挡住腿心,也做了硬性要求:“可以,但你也得用那个吧?我可不想明天一早起来就往妇科医院跑。”
这是嫌他不干不净呢。
白杨哼笑一声当然听出来了,但师出无名也不好反驳。
耸肩离开她身上,翻身从床头柜立刻撕开了一只避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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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提供的都是流水的均码,白杨最近空窗,没有性生活也没必要天天买了避孕套戴在身上。
所以撕开第一个,急躁地戴在身上时,不幸“啪嗒”一声,被他扯破了。
宋佳怡一听到声音,羞涩也顾不上了,横竖今晚她就是不要脸皮也不能怀孕或染病啊?
立刻哦咕噜噜地翻身把床头灯按亮了,看到他嫌弃地用纸巾擦着手上套上的润滑油,摘下来扔了这个在烟灰缸里,再度硬着头皮板起脸颤声道:“说你呢!别想蒙混过关,这次必须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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