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董事会办公室里,熊威宁坐在大会议桌上被按头清理伤口。
临城实业有自己的医务室也有聘请的医生,集团最多出现的都是些小伤小病,好不容易遇见个被开瓢的“大生意”,医务室小孙医生觉得自己终于能够大展拳脚一番,亢奋的给他处理伤口,恨不能将储存的绷带全缠在熊威宁头上。
眼见两卷绷带都快见底,熊威宁怯生生地问:“医生啊,我伤的有那么重吗?”
小孙医生非常严肃地板着脸,边给他缠绷带边说:“当然了!你都流血了知道吗?!”
熊威宁嘴角抽了抽:“我觉得……没有那么严重吧?”
小孙医生才不管他那个!将带来的绷带全都缠完往后退了一步,欣赏着熊威宁被包成木乃伊的脑袋满意点点头,然后皱着眉头非常沉重地给他塞了两盒药:“要按时吃药!不然会感染还会脑震荡!”
熊威宁嘴角再次抽了抽,这赤脚医生有行医执照吗?
小孙医生走了没一会席涓琳就进来了,一推门被他满头的绷带吓了一跳,听到全程观看的保镖无奈解释:“小孙医生缠的。”她才松了口气。
熊威宁见她挂着脖子上的手臂,试探着问:“你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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