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帮孩子的潮流,长大之后没少因为这事被我们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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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嘉杰说的轻松,可熊威宁却听得心酸无比:“好像每个当哥哥都有担不完的责任,替下面的弟弟妹妹分担了太多的东西。”
“是啊……尤其是大家族长子,城哥过得太难了。”海嘉杰长叹一声,“如果不是城哥我也不能那么潇洒,他替我担了不少董事会的压力。我虽然脾气犟却也不敢忤逆他,这世上能治住我的除了我二爷爷,也就只有城哥了。”
海嘉杰说着席城对他们如何照顾,又因为集团和家族受过什么样的算计,独自面对过多少风险,多么艰辛才坐稳现在的位置。熊威宁知道席城是个隐忍的人,也能够猜到他站上顶峰吃过的苦,从席涓琳到海嘉杰,在集团出生的这些后辈的眼里,他是个绝对强势也是个绝对安心的存在。
然而就算神祇也会陨落,何况席城只是个普通的人,他再坚强再伟大,也终究不是神仙。
俩人就着窗外昏暗的月色聊着,直到天际鱼肚白,熊威宁昏沉着睡过去。远在北京的海嘉杰,用拇指蹭去眼角渗出的泪水,对着电话那头平稳的呼吸声柔声说道:“晚安……”
席城的葬礼定在三天之后,熊威宁受了海嘉杰的委托与萧芃李澍禾一起参加。
席枫作为晚辈,承担了原本应该子侄辈做的工作,席家父母相互搀扶着伫立一旁,伤心的难以自持。席涓琳目光呆滞地远远站着,直到盖棺的第一铲土落下,眼泪才断了线般扑簌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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