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守蹲在监狱里,面上很平静,见他们来了,用平时的语气道: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已经没有什么要交代的了。
吕布看着这个和自己并肩而战过的同伴,想到那日残阳下对方替自己奋力挡下的一刀,心下恻然:为什么?
王太守摇摇头:没有为什么,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我不能看着王家衰落下去。
吕布难以置信地问:家族的兴衰荣辱难道比并州的繁荣还要重要吗?你官至太守,前途不可限量,难道这不是家族昌盛的象征?
王太守温和地笑了:年轻人,你的想法很好,希望以后你的想法也不会改变。
走出监狱,吕布问王太守:要如何处理祁家和张家?
主谋自然是要斩,三代以内亲族也不能放过。赵监军叹了一口气:但是这两家在此地姻亲极广,且不说斩草除根会引起民愤,若深入追究下去,这得牵连到多少口人,将他们杀干净也是不现实的。
吕布忽然问:这次是谁来审判我?
赵监军语塞:我已经奏请陛下,看陛下的旨意如何处理。他顿了顿:不过此事已经查得七七八八了,与你无关,这顶多一个监察不力的罪名,陛下对你的处罚应当不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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