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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协干脆利率地说了两个字:先用宫刑,看他松不松口。
孔伷从疼痛中醒来,浑身上下都火辣辣的,手指更是不断地抽痛,他努力睁开眼睛,却见一宫人拿着一柄锋利的匕首逼近。
他用仇视的眼神盯着宫人。
喜贵直接把他的裤子给脱了,笑道:孔刺史不要怕,只是一刀,奴家也是这么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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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伷的脑子里一团浆糊,直到感受到胯下的痛意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即将遭受什么奇耻大辱,当下也顾不得浑身的伤痛了,撕心裂肺地喊道:住手!你们不可以这么折辱人!快住手!
喜贵笑道:孔刺史您可是自找的,谁让方才天子要和您好好说话,您却不肯呢?
孔伷绝望道:我肯!你住手!
喜贵不甘心地转了转刀柄,孔伷感受到了巨大的痛意,苦苦哀求道:我什么都说,快住手!
这就对了嘛,不要浪费陛下的时间。喜贵收了手,也不管孔伷还在流血,直接命人拿了一条毯子盖在他身上,然后才将天子从后头请了出来:陛下,刺史孔伷脑子清醒了,现在肯好好说话了。
当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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