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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芙满腔怒火咬牙切齿地指着小弟训斥表达自己的不满,她虽表面对小弟的婚事不冷不淡,但到底是从小疼到大的孩子,事关一辈子的婚姻大事如何不在意。
从市人嘴里的风评以及当初颜溪病晕在大雪天的遭遇可以判断颜大顺夫妇非厚道之人,京城是什么地方,普通老百姓一辈子都难挣一处铺子,弟弟的丰厚聘礼在他们眼里就是天上掉的大肥肉,入了颜家必定有去无回。
刘怀安已非前两年的毛头小子,何况刘芙就差说聘礼送到颜家等于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可那又怎么样呢,甭说颜溪非懦弱之人不会无缘无故让颜氏夫妇占到便宜,便是她将聘礼留给了娘家他也不会说什么,至始至终他求的是小溪这个人,在他心里十亩田一处铺子还委屈了小溪。
尽管明白姐姐是站在他一方考虑,可她的话语还是让他难受,不是言和了吗?他避开刘芙的问题苦笑地回道:“多么,比起其他人家动辄百亩田产数处铺面我还怕有些寒颤了。”
刘芙听他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话,气的七窍生烟眼前发黑,斥道:“刚挣几个钱你就瓢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咱们是什么人家,能和那些高门大户比吗?!”
旁边的李诚见关系好不容易缓和的姐弟俩又有争吵的迹象,立马起身走到妻子身侧碰碰她胳膊劝道:
“怀安已经长大了他这样做自有他的道理,再说颜家那两口子虽不咋样,但他儿子现在正值科考,必定会有所顾忌不会如你想的那样将聘礼全部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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