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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起身时来不及擦汗,汗水顺着额头滑入眼里,蛰的生疼,颜溪将斗笠摘下挥袖抹了把。
半是宽慰张叔半是宽慰自己道:“太后娘娘前儿去千慈塔进香祈雨,兴许过两日真就落雨了。”
张叔目涌期盼:“真照你说的可就太好了,到时我也给老天爷烧香磕头。”
说话间看见不远处有人担着水挑往河边走,立时生出紧迫感,不准备继续和颜溪闲话,忙说“你忙吧,浇完早点收工回家,日头越来越毒!”
正和颜溪心思,自倒腾菜田以来肤色深了两个号,若清晨趁凉快过来又耽搁早市出摊,思索再三觉得不划算,只好做此牺牲,想着以后总会白回来。
“谁家的树苗,都干成柴火棍了,也不管管,造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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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着木桶的张叔望着道路另一边的苗田,满脸可惜摇头自语。
重新弯身浇菜的颜溪下意识扭头瞅去,那片从始至终就没见过田主的秧苗地。
之前颜溪没觉得主家未露面有什么好值得奇怪的,可今日看到树苗焦青的叶子在热风摧残下飘落一地时,也忍不住嘀咕。
费恁大劲栽上的,就这么放置不管任其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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