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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官衙出来天空下起急雨,将撑在头顶上的伞面打得砰砰做响。
鉴于村长知晓自己性别,颜溪不好意思再说出请他去酒楼吃酒表示感谢的话语,只好语气真诚地口头道谢。
送村长上了骡车目送厢车愈行愈远拐向街口消失在雨幕中,颜溪从怀中掏出田契,将伞杆斜依于肩上小心翼翼打开契纸眼眶发烫地盯着黑字红章,如浮萍般的心仿佛一日之间扎了根。
就算将来事逢突变东水门无处安身,靠着名下两亩薄田也不至于饿死。
农田低洼寡瘦,置了田她再次一穷二白囊中羞涩,眼下最重要的任务是快快挣钱让荷包回血,因此暂时无法分出精力照顾田地,再者她连理论都没有,更惶说实践经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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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今之法是先暂时放置下,待缓过来劲再看如何规划,在此期间去书肆找找农蔬种植方面的书册。
颜溪动作轻柔地把田契折起重新放好,脚步轻快地,边走边计划接下来要干的事情。
雨日里天暗的早,暮色四合,街肆两旁的铺面房檐下红灯笼朦朦胧胧。
她走进卤肉店里要了半只酱鸭,三两五香藕片,一碟花生米,烧羊肉买了小罐酒还有大半。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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