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沉满了光,见此模样,没人能把他这句话当作情话一句,玩笑一语,随便听听就过去了。
秦容也不能,心脏犹如被鱼线紧紧缠附,冗长而又沉重的痛苦,渐渐透入四肢血管,随着探出去的指尖,一道落在了江峋的脸上。
如果可以,秦容宁愿江峋不要这么爱他,这条路走得太辛苦了,现在该换他搀扶着江峋,甚至背着他,去淌过那些尖刺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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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起,秦容去心理诊所的次数逐渐多了起来,按说他情况已经稳定,其实不需要再如此频繁的问诊。
可秦容想记起来,无论多痛苦,他该记起来,那条孤独的道路上,他不能留江峋一个人。
临近冬初,秦念所在的班级召集家长开了一次会。
江峋去了。
在一堆爷爷奶奶中,他又是最挑眼的一个,背挺得直,桌上摆着笔记本,怕是正儿八经读书时都没这么规矩。
旁边的大爷看得直发笑,打趣道:小伙子第一次来开家长会?
江峋不知从哪生出了些骄傲,抬了抬头,嗯。
你家孩子叫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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