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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实在无法露出好脸色了,就连平日里的平淡无波,他亦无法维持。
病房里密密麻麻的字如同鱼线紧紧缠附在心脏上,呼吸之间是血腥味与痛苦。
我想想该从哪一段说起。魏远之支住下颚,他的动作慵懒随意,但薄片后的眼睛却透着锋利,他想了想,紧跟着下了决定,就从1705。秦总有仔细看看哪里吗?觉得像什么?
监狱。
摆满的手铐脚链束缚带,门板窗户上的黑布,无处不透露着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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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远之笑了声,聪明。
下一秒,他的声音陡然冷了许多,里面的人进去前,可都不是自愿的,也不是疯子。
魏远之清楚地看到秦容嘴唇瞬间惨白如宣纸,他便知道秦容听懂了。
秦容嘴唇翕动,嗓子涩得无法言语。
不是自愿,联想到电话里说的时间节点,几乎是在一瞬间,秦容便理清了来龙去脉,而做出这件事的那个人,秦容都不需要猜。
秦容咬着牙根,无声地念出两个字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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