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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峋压下火气,他也清楚他的脾气来的毫无理由,简直像是无理取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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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秦念对老东西的态度,确实像根发钝的毛刺,粗糙的碎屑生根发芽般的扎进了肉里,又疼又痒,让他难以遏制地生出躁郁。
到底是秦念尚小,无法直白地说,还是在秦容心里,从没接受过老东西已经死去的这个事实。
江峋闭了闭眼,他问不出口。
他是个胆小鬼。
你们去玩吧。江峋不再纠缠,沉声说:我回车里等你们。
阿峋。秦容空出的手,及时地抓住了江峋。
再给我一点时间。
他会想办法让秦念接受他。
但在江峋的耳里这句话却彻底变了个味道,他咬了咬牙根,苦笑着道:好。
是他愿意当替代品的,这些苦活该他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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