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缰野马,仿佛进入了易感期。
江峋感受着自身的变化,一下子愣住了,好一会他才难以置信地盯紧身下的秦容,几乎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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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剂不可能在一瞬间失效,未被标记的omega也不可能让他信息素失控。
除非
江峋喉结滚动,声音不自觉发着抖,你没清除过我的标记?
秦容浑身打着颤,指尖,身体,每一寸皮肤都散发着炽热的温度,他痛苦地想要缩起身体,可无济于事,他已经没了余力回答江峋任何问题,但他的一切反应也在无声中告诉了江峋答案。
江峋瞧着,望着,从难以置信到欣喜若狂,下一秒,他将秦容的身体死死的拥进怀里,力道大的仿佛要将他揉进骨子里。
没有人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感受,就算老天现在一道雷劈死他,他都不会含怨。
秦容,江峋眼晴泛起湿意,他低头去寻秦容的唇,你他妈的是爱我的!他胸腔剧烈震动,仿佛这么多年的折磨都是在做无用功,他无法克制的又哭又笑起来,你他妈是爱我的!
那为什么要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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