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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远之没试图隐瞒,随意地坐到石凳子上,前几天江峋买了不少书,看得还挺起劲,突然书也不看了,秦家也不回了,我想明眼人也能猜出来为什么。
他逆着光翘起唇角,带着讽刺看向秦容,秦总你这人挺矛盾,说你讨厌江峋吧,你肯释放信息素安慰他,但若说你在意他,我可是他掐着食指说:一丁点不信,捅人专挑痛处捅,你是行家,也就是江峋脑子不行,上赶着任你欺负。
魏远之字里行间都是在替江峋鸣不平,饶是秦容再不乐意听魏远之说话,也不由得一字一句听了个完整。
可这是他与江峋之间的事,和他魏远之毫无干系,自然没有他多嘴的余地。
秦容垂眼,淡淡道:如果这是江峋的意思,请他自己来。他目光有些冷,但我想江峋也没兴趣让我和他之间的纠葛,由你一个外人来置喙。
被区隔在外,魏远之没丝毫不悦,脸上仍挂着一惯的温柔浅笑,意思自然不是他的意思,是我自作主张,瞧见了秦总,就情不自禁的想要替他讨你几分可怜。
他吁了一声,但可惜弄巧成拙了,秦总跟我想像中不太一样。
魏远之话里话外都在说他铁石心肠,秦容也不辩驳,他是怎么样的人,不需向他证明,倒是他说这么多,有几分是为了江峋,但剩下的就不见得了。
秦容说:如果这就是你要说的,恕我不奉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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