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头发会比平常多一些分量,滑过皮肤的时候触感鲜明,有种旖旎的痒意。
飞白的手指穿过洛予森发间,他仰起头喘息着说:不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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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微的水声让飞白喘得更厉害,他难耐地抚摩着洛予森的头发,呜呜咽咽地说:师兄
洛予森抬起头,帮小孩儿把衣服从嘴里放下来:戒指都戴了,还叫师兄?
飞白低垂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看他,小声地说了句什么。
我听不到。洛予森不紧不慢地说,手顺着飞白的脊椎往下探。
飞白被他折磨得没办法,只能清清楚楚地喊了一声:老公。
洛予森于是抬起头凶猛地吻他,从下巴一直吮到嘴唇,又去咬他的喉结,飞白想回应他,然而洛予森的力气实在太大,他只能被动地承受。
他们房间里的灯一直亮到凌晨,窗外的夜色由暗转明,飞白全都看在眼里。
第二天只有张阿姨带着非非出去玩,洛予森说飞白着凉了,虽然着凉是很常见的事情,但张阿姨还是觉得奇怪,毕竟酒店里的空调,明明很暖和的。
第139章师兄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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