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走了。
本来就是,都是成年人了,洛予森又不是和尚,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莫名其妙心虚的只有他一个。
在感觉到洛予森的视线落回自己身上之后,飞白又迅速地把头埋了下去,嘟嘟囔囔地说:不用了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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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洛予森用两根手指夹着安全套的包装盒敲了敲收银台,还想再碰见那个人,弟弟?
一声弟弟叫得飞白面红耳赤,他飞快地跑到后面的仓库里把制服换了,再出来的时候看见洛予森已经站在门外等他了。
飞白啪地一声把灯关掉,周围顿时一片漆黑,他走出店门,转过身上好锁,把钥匙放在了一旁的牛奶箱里,刚下了一级台阶,脚下就不知怎么就滑了一下,向前扑了过去。
洛予森上前一步,抬起一条腿跨在台阶上,稳稳地接住了他。
飞白的头埋在洛予森胸前,被对方白衬衫上的气息包围着,柔顺剂香味里还混杂着一点夜晚的凉意。
他的两只手在刚才下意识地抓紧了洛予森的西装,此刻的姿态让他想起昨天从山上回来的时候,自己坐在车里肖想过的拥抱。
是大衣就好了飞白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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