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一次又一次反转与失败,稷阳此刻心神大乱,一时间竟不确定这些古剌人是否曾经留心留手,藏起过什么证据。
稷阳缓缓睁眼,往日里温润如玉的模样荡然无存,只剩凶狠冷厉:“不能让这些古剌人开口,也不能让他们回到这里……”
心腹微怔,“殿下是想派人将他们……”
“糊涂!”稷阳冷声斥责,双拳紧握。
从一开始,稷旻就知道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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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能仿的滴水不漏。
稷阳隐约觉得,稷旻是在一步一步将他逼上绝路。
或许是怕主动出手被人察觉,被冠上争权弑弟的名号,所以想让他在走投无路时自己露出马脚暴露罪行,最后顺理成章被父皇治罪惩治。
稷阳冷静片刻,周身泛起寒意。
“这种时候,我们再有行动,于他们来说无异于守株待兔瓮中捉鳖。”
心腹疑惑:“那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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