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摇摇头:“陛下,臣只是根据现场所得作出推测,并未妄加揣度。但若王大人对此事强烈存疑,臣也有几点想要阐述。”
嘉德帝沉声道:“此事古怪,既有疑点,皆可阐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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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不放再拜,方道:“死者倒地处,除了被误触机关的犁车,还有刀锹一类,从位置上看,应是凶手将死者按倒在地时,死者借刀割裂的凶手衣角藏起,又弄乱其他农具,既是想挣扎,也是为混淆凶手视线,结果不慎碰到犁车机扩,在后腰中毒的同时,也被犁车上的毒针扎到。这也就解释了死者身上为何有两处毒伤。”
“其次,当时既有纠缠,那凶手是否也负伤,我们不得而知。再者,御田夜里也有巡逻卫队,凶手若是不能妥善处理尸体,还让自己被发现,那才是得不偿失。”
“臣以为,刺杀确然是他们原本的目的,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个局面,是因死者的突然出现导致临时生变。之所以会放任尸体在此不管,是因为这个变数,可能比原定结果更有利。”
稷阳眼神轻垂,眼珠动了动。
袁不放:“试想一下,一旦古剌刺杀成功,我国恐生内乱,国情未稳前将无暇顾及其他,但这种情况下,若不慎露出马脚,极有可能激怒我们,使我们在愤怒中加倍讨伐。所以,如果能在不冒引发更大战争的危险之下阻止大战,才是更好的选择。”
“陛下!”韩甫沉着脸出列:“袁少卿之言天马行空,实在荒谬,断案应讲究证据,三殿下既已查出乌兰草极有可能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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