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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升回到自己的房间——准确来说是一个很陌生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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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具还残留着刚开装的味道,刺鼻的很,有些连包装都没有开,可想而知落升并不把这个地方当做他的家,这里的温度比不上酒馆的一分一毫。
落升摘下面具和衣帽,在洗手间泼了自己一脸冷水,虽然达不到让麻醉过效,但好歹能清醒一会。
而后便坐在像木头一样坚硬的床上,拿出医疗箱,猛地撕开伤口处的衣服,即便伤口黏住了一小部分的衣料也不放过,没有皱眉,没有犹豫地撕开,甚至连表情都没变过。
作为杀手他早就习惯了。疼痛似乎已经让他麻木,只有林渡在的时候才会展现出自己软弱的一面。现在的他也才十九岁,早在乳臭未干的十一二岁他就接受了训练,十四岁开始接受任务,第一个任务就让他重伤归来,几天的休息就又出去执行任务。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喊痛喊累的年纪里他几乎一丁点苦都没说过,对于他来说只是懦弱无能的表现——即便他哭过,但也受了相应的惩罚。
他身上的每一道伤口都是他的人生烙印。
痛吗?当然痛。
但他没有能够发泄的地方,也没有他敢说痛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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