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夜人都没脾气了,行吧,人家当亲弟弟疼的,比不了比不了。
只有阿松下意识一点头,竟认同了这番话。
“小飞?”
任逸飞一边往灵堂里面走,一边想着这个奇怪的称呼。人人都喊‘阿飞’,为什么这个人喊他‘小飞’?
听阿亮的说法,他和这个阿松又没那么熟,怎么就这样叫他?这样熟悉和亲昵,倒像朋友似的。
任逸飞有很多疑问:
如果阿松是玩家,他为什么知道那两个孩子名叫‘石头’和‘小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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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阿松不是玩家,那他为什么会表现出完全不一样的特性?甚至都不像个赌徒。
这个人,比之前的长孙还要特别,还要更值得关注。
人走了不少,灵堂更亮几分,棺材前面还跪着死者一家子:披麻戴孝的死者儿子儿媳,不吭声的长孙,头顶金字的长孙媳妇,缩在角落的次孙,和两个重孙。
这两孩子都小,跪了一日,整个人都是傻愣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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